讲解莲公开示笔记 第五会之二
2016-01-24 11:41:35 点击数:
第五会之二 念佛当用第一念 勿用第二念
我这个一度是,这个日本人打仗了,我在北京本来是想出国。出国不成了,我也不愿意给日本人做事儿,就在北京念念英文。一个英国老太太,就聊天儿,读了一个话剧本,里头讲得很神。她问我说:「你信不信?」我说:「我不信。」我说:「这都是编着好玩儿的。」她说:「我信。」她说,印度真有这回事情,他们就是打坐呀,什么的,出这些事儿。她就说,有的人就好像咱们这个《聊斋》里的《偷桃》是一样的,把个绳一扔,扔到天上去了,这个人爬着绳子上天了,经常可以这么表演。那后来就给他照电影。等到电影照出来之后,那这个人始终坐那儿没动。它这个电影机不受催眠哪,它没有意识;我们就是看见什么,眼识一来意识跟着就来了,人家一说你就被催眠了,他就催眠你,你就看着上天了,实际上,他那儿坐着没动。所以有许多所谓障眼法呀,我们有时候看到许多东西呀,都在这个所谓共业呀,很多都是没有看到那个实际啊,没有看到那个实际。
这个「第一念」、「第二念」哪,就是我自个儿也有这个经历,那时候解放了,到山西大学去教书,那么自己也要有个小型的佛堂啊,那我就想请几颗舍利。我这舍利很多,我有几十颗舍利。我就想,哎呀,我说:「哪一尊愿意去山西呀?」我就拿个针,我说拿针来请吧。哪尊愿意去嘛,我的针就把他吸过来。把铁针拿棉花擦一擦,我拿这个针到舍利瓶里去粘舍利去。那么几十颗里头,一粘粘上一颗,就把这个从舍利瓶里拿出来,到我这个瓶子口一扒拉,这个舍利就到我这个瓶子里头了。又粘第二个,又粘第三个。粘到第三个,我又动念了,我说,「这个针跟舍利之间没有吸引力呀,既不是磁,也不是电,这一粘之后它为什么能吸呢?」就这一想,再怎么粘也不吸了。当时福生在旁边看哪,他们好些人在看,他们当时就认为这针就是能粘的,哈哈哈哈…。所以这个,这一类呀,我们也可以说,没有任何杂念的时候,只起这么一个念,这个念不被别的这个杂的东西搅在一块儿,这么孤伶伶的一念哪,他要去拜佛呀,这要举这个钵呀,你用针可以去粘舍利呀等等,它在这个时候有的时候是很特殊。
我从这个干校回来,那是很高兴。那以前说,这回家回不来了,问题太严重了,天天告诉你,「你等着进监狱吧」,哈哈哈哈…。什么都没有啦,什么事儿都没有了,都恢复了,教授也恢复了,钱也恢复了,回北京了,当然很高兴,派了一个车子送我们到车站,我们离那儿还有几十里路。我跟着也就上去了,那个车后头那儿不是有块板儿吗,那个板已经装上去了,推上去了,不是放下来的。放下来的,东西上车很容易啦,这东西它已经是立起来的,车后头那个板儿已经立上了。那么地下还有些东西,是别人的东西要带的,我也就一时就是帮帮忙嘛。两个铁炉子挺大个儿的,我帮着搬一个。我过去搬了一个搁车上了。当时我就觉得,哎,我说「这个倒挺痛快的啊,轻得像个树叶子儿似的。」这旁边一个人就说,「哎呀!你这个可真了不起,我这回北京,我非跟你学气功不可。」我说:「我不会什么气功,我什么气功啊?」「啊!」他说:「你这真可了不起。」「这有什么?」我说:「这是什么事儿?你问我,你说的这是什么?」他说:「你没看见?」往旁边一看哪,车上一个开车的,还有两个跟车的,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那两个跟车的在后头举这个炉子,那两个炉子我搬上一个嘛,那俩人举这个炉子,这不是这个有板嘛,它这炉子的上边儿刚齐到这个口这儿,就上不去了。这俩人上不去了,就那儿费劲呢。后来那个司机过来,从底下仨人托着,才越过这个板儿拿过去。说:「你看见没有?」到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,我感觉还是挺沈的。那你在这个无心之中,你就没有觉得,没有这种思想,就是说「它很沈,我的力量不够。」它就很轻,我就觉得很轻,我说怎么这个像个树叶儿似的,就这么就过去了,哈哈哈哈…。不过要说气功,我是一点儿气功都没有,这不是气功。这就是什么?就是第一念。就好像那个,念着念着佛出去一样。所以这一类呀,说明什么原因?不是谈奇异功能啦,这就是谈所谓「第一念」、「第二念」,我们这一切都由于妄想执着呀。为什么我们今天是这么着没有什么能力呀?没有可能呀?就是由于自己的妄想执着呀。这一点我们呀,这也是个证明啊。
【念佛时,一切莫管,字句分明,平平常常,老实念去,即所谓第一念也。】
底下呢,我们就很有用了。事实上,念佛这个第一念,这几句话呀,也是大家可以做的。念佛怎么知道要用第一念呢?「念佛时,一切莫管」。所以,我老说让大伙儿放下,要放呀。「一切莫管」,就是一切你都放啊,这不放是不行的。你一切都别管哪,佛来也别管,魔来也别管,念得好也别管,念得坏也别管,这一切莫管,只是「字句分明」,这是夏老师一贯的。所以「一句佛号内只贵字句分明」,念得清清楚楚。你说我什么都不管,我就是睡着呼噜呼噜念念念,也不知念的是什么,那这就不行。这不叫念佛啦,那就叫放任哪,是不是啊?哈哈哈…,那不行,放逸不行。
「平平常常,老实念去,即所谓第一念也。」这你看平平常常,你说有什么难哪。要你说是咱们今天,你须要打一个觔斗,打一千零八十度,就是你在空中转三个圈儿,那这个是难哪。你平平常常是怎么着,平常你就这么坐着,你就平平常常这么坐着,这有什么难哪?你说要叫你现在做一个表演,要叫你一千零八十度,在虚空中你能转三个圈儿,那当然就是难哪。我说只要你平平常常,现在你这么坐着,就这么坐着;他这么着就这么待着,所以这个没有难哪,就是不肯信,我跟你说。回头咱们再做解释,就是不肯信,我跟你说。这几句话就是这么简单。「老实念」,别作怪,你就老老实实念,这就所谓第一念也。
刚才我们把第一念说得那么样子特殊,可是这个念佛这儿,这个内容这个第一念哪,就好像这个事儿非常…,没有什么难,就是在不难,就是不难。所以这是难信易行之法,大家必须得注意这个问题。既然是容易,那多少人往生?为什么往生的人也不多?就是难信!你真要去做,不是很难哪。你说这四句话,哪句话难?我说你一切都要扛起来,你就难了吧!你要管,跟邓小平一样,管国家的事;你要到前线去打仗;你要科学上给我拿出成果来;你到佛学院给我讲课;你去给我接待外宾;你去给我表演奇异功能,你什么都得管,你就难了吧。这个叫你都不管,这有什么难哪?叫你耍几千斤的刀,这我耍不动;刀你放下,这有什么难哪?这个不是个难的事儿,叫你放嘛!你扔啊!不是还叫你…。你就扔了,越扔得猛越好嘛,你扔下就完了。一撒手就扔,撒手还不会吗?它这就是这个。但是这就是跟你说,就极难哪;就是说,它为什么?他就不信哪,他不信哪。
你就是「字句分明」。字句分明小孩儿就会念嘛,小孩儿念得很清楚,很多小孩儿念得很清楚。可是真正你要是真要念下去,一天念几万遍,你这还能保持字句分明,也不是很容易啊。但总之说,这个是个易行法,和别的方法比是个易行法。你只要把这几个字念清楚,小孩儿都会念得清楚,所以大人更没有问题了。
「平平常常」,就「平平常常」这四个字,很多人就不信,他就不感兴趣。一百个,九十九个半,九十九个半就不甘心于这个「平常」。其实你「平常」有什么难哪,他就不甘心于这个「平常」。他就不理解这个「平常」就是最奇特。一切的奇特都没有这个「平常」奇特。这「平常心是道」啊,佛经上的话呀。「什么是道?」「平常心是道。」所以有人问赵州:「赵州,什么是道?」「墙外边儿」,那么出了墙外不是就有个道路吗?有个道儿嘛,「墙外边儿」。「哎,我不问这个道,我问的是大道。」「大道,大道透长安。」就是大道通天安门哪,长安街是大道。「大道,大道透长安。」所以大道通天安门嘛,就是通天安门那个大道。有人就问他:「什么是道?」「平常心是道。」所以就是说,所以「下士闻道,大笑之。」庄子的话。下士听见你给他讲道,他大笑,觉得你这是可笑、荒唐、荒谬,就是这个意思。这个非下士所能理解的。「平常」?告诉你之后,「我来学了半天就学个『平常』啊!」他就大笑之。所以夏老师也说,「道在平常中,惜君未晓此。」道就在平常里头,可惜你不懂得这个呀。就是难懂。这话你别说,这都是中国话,但这话就是很难懂,这个「平常」很难懂。
所以等到这个高峰啊,大彻大悟以后啊。这个高峰是了不起的祖师,就等于是中国的米勒日巴呀。在这个天目山哪,自己就在这个半山上,就是一个鸟窝,搭了几块木头,跟鸟巢一样,一半就是山洞,一半就挂在外头,没有一个整个的房子,都漏的,风吹雨打。就一件衣裳,四季就一件衣裳。就一个破盆儿,就是拣点儿柴火,就破盆儿里煮点儿东西吃,这就是他的食。也不剃发,也不洗澡。他已经开悟的人了。他二十岁出家。出家,说我三年之内一定要开悟,开悟也没有那么容易呀。后来别人告诉他,说是「塔那儿有位老和尚啊,很关心你呀,你去见见他吧。」就拿着香很如法的去见这位老和尚,把香点完之后就磕头,老和尚拿棍子给打出来了,打出来这一路就哭,可是第二天他还去,还去就给他讲话了。所以就是说,这个怕打是不行啊,第一次打出来了,什么话没说就给打出来了,而且哭着回来的,第二天他还去。
就跟夏老师见省老也是一样。省老就拍桌子大骂,梁漱溟在呢,梁漱溟给人讲,就讲前半截,我说后头还有啊。梁老说是,省老大骂,后来侍者看不过去了,就跟老法师说:「老法师,您也慈悲慈悲。」他说:「我这就是慈悲!」第二天夏老师还去,去了之后就,啊!非常融洽了,就谈啦,哈哈哈…。一点儿这种都不能什么的,那就不好办哪,那就不是有真心哪。
去了之后就告诉他说:「你现在来,你天天来,来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做功夫,不谈别的。」那么就指点他,指点他嘛,功夫就慢慢上路了。又过了这么二十几天,这个老和尚就提了个问题,就是一进门就问:「谁叫你拖着死尸来?」谁叫你拖着这么个死尸来呀?正想回答,棍子就打上了,就打走了。等他再一去,一进门还是这句话,「谁叫你拖着死尸来?」问完了就打。几个月就这个,没有别的。
后来老和尚要到别处去了,调走了,调到别的庙,别的庙请去了,他就想跟着去,跟着去嘛,就想跟这个俗家父母这儿辞别辞别。浙江人哪,到了俗家之后,俗家一看,这太小啊,就把他那个戒牒给他偷了。这和尚没有戒牒就没有地方挂单哪,哪也去不了,是不是,没有地方挂单,就走不了。所以就在附近一个地方待着。那就另外又参这个「万法归一,一归何处。」那就有一次,修着修着突然间他就动了疑情了,所以「参禅难于起疑」呀,这开悟都是在这个无心三昧中的事儿。为什么听见竹子啪一响,见一枝花就开悟了?他已经在无心三昧之中了。那么他就疑情发了,就这一念了,对于看着这个别的和尚啊,就是在这做佛事呢,大家就是到这个祖堂,到祖堂嘛,他也就糊里胡涂的,他这个心中没什么分别,他就没有什么这个第二念了,他其实并不是在他们这个,被安排在这个活动里头的,他也跟着他们后头,也就上了祖堂了,上了祖堂,看见祖师的那个像,他说是祖师那个像,自己那个赞子里有这么一句,「一生三万六千日」,人一辈子活一百年,不过就是三万六千天吗,「一生三万六千日,反复原来是这汉。」虽然三万六千日,反反复复,原来就是这个汉子。他参着参到「万法归一,一归何处。」可是一看见这个,他想起来「谁拖着死尸来?」「反复原来是这汉」,他就想到那个「谁拖着死尸来?」那个公案破了,开悟了。
开悟了嘛,他就找他那个师父了,就是打他的那个师父,给他证明是开悟了。开悟了,又给他提了个问题,就问他:「你现在怎么样啊?你这白天这个忙乱之中,能做得了主吗?」「能做得了主。」所以就是说,不是两截儿啊,你就要在这个里头做得了主你才算,你这两截那叫什么?那就是黄世仁的妈。「做得了主。」「你夜晚做梦,你夜晚睡觉你梦中能做得了主吗?」「做得了主。」你看这个水平就高了。所以古德,你看他这么样说,后来那段是在这个之后呀。「晚上也做得了主。你晚上睡着了你又没有梦的时候,你主人翁在哪儿呢?」白天能做主,晚上睡觉我也做得了主,晚上你睡觉你没做梦的时候,你主人翁在哪儿呢?这答不出。他说:「豁出去我这辈子当个呆汉」,就参这个公案去了。又经过几年哪,经过几年,是别人睡觉,那枕头掉地上了,趴嗒一响,他真开悟了,这才真接法,这是高峰。
所以高峰第二次开悟之后,他就说呀,就回到这个平常心哪。你看这两段的开悟,白天能做主,晚上睡梦中能做得主,这还不行,还参,再破。他的两句诗是什么?「归来仍是旧时人,仍是旧时行履处。」是真正的平常啊。所以一般都是说,「归来仍是旧时人,不是旧时行履处。」这个是初步的悟啊。你比方说,我从天津回来,我回来还是我原来那个人嘛,可是我行履的地方不是过去那个行履的地方,这么说是可以。再有说,「归来不是旧时人,仍是旧时行履处。」我旧时穿衣吃饭,现在还是穿衣吃饭,可是我这个人变了,那过去我迷,现在我不迷了,这个东西在平常之中还有点儿不平常。等到高峰嘛,他就「归来仍是旧时人,仍是旧时行履处。」大家也可以都这么说,你们回家之后,「我回来还是旧时人,还是旧时行履处。」这个跟高峰是同是别呀?哈哈哈…。这个就是这个,所以平常心是道。不要小看这个「平常」,不要小看这个「平常」啊。
所以我们现在就是不要生那个求奇特的心。真正「平常」还不大容易做得到,说老实话。你不要去求奇特,坏就坏在这个求奇特上了。老实念佛啊,老实念佛,就是这么一句。就是这个法圣最近体会了,夏老师的开示,「直念当前这一句。」念什么?就念现在这一句,别扯啰嗦。你总要扯啰嗦,「我又不能相续了,我又什么是这个、那个了…。」你哪有那么些啰嗦?你就念这一句。什么叫相续、不相续啊,相续就是啰嗦!念过去的过去了,没念的还没来。「阿弥陀佛」,就念这一句,你底下又「阿弥陀佛」这一句,这什么事也没有了,这就是第一念。你说谁不会呀?你说这有什么难哪?就是不肯哪。
【若矜躁卜度,希冀玄妙,或计功求速,或背境向心,即流入第二念矣。第一念是智,第二念是识,随识即染,依智则净。】
那么底下就是第二念了,「若矜躁卜度」,「矜」呢,矜持;再说得不好点儿,自矜就是自傲。再有就是说,所谓「矜其功,尊其位」,「矜」就是夸耀啊。当然这个自矜,觉得自己我比别人强,这个当然是不行,这个很容易懂;显摆自己,夸耀自己,这个「矜」字当然是不好。就「矜持」就不好,这个地方很细。「矜持」是怎么着呢?这个人就好像是,我老是要注意着一点儿,我老得怎么着,我要有一点威仪,我要表现得是个修行人吧,我要表现得我应该是有修养啊,不一样一些啊,矜持。「矜持」不等于「善护己念」,「善护己念」就是好的。所以大家不要这么矜持。我不都是…,说放任,那放任更错了!所以菩萨善护己念,善护己念是在念上,心里头,他里头。矜持是在仪表上,表现上,显得很有威仪,很端庄,什么一切一切都很如法,所以一切表现流露在外头的,这就叫「矜持」嘛。自己老要克制着点,保持着点儿,就是说好像是端着点儿那么个架子,或者是说,他那个意思,有点儿做作,这叫「矜」。「善护己念」是在心里头,所以菩萨还善护己念呢,不是都是叫你随便什么,但是他不是流露在外头,你外头看着这个人还好像是很不什么,很多缺劣,很多什么什么东西。
你比方说是,现在那个词牌子不是叫「菩萨蛮」嘛,填词调寄「菩萨蛮」。那个「蛮」字是白了,是菩萨慢。我修这个…,什么叫菩萨慢?你像度母那个像,还有许多自在观音那个像,南海观音那个像,斜靠着,而且手这么着,或者是这个腿还有一个这么一放,就不是那个双跏趺座什么那么端座,就是所谓菩萨慢。后来弄白了,变成菩萨蛮。所以他不是那么矜持,我一定老随时随地保持着,摆着一个架子,但是他里头,他善护己念。那个二祖他不是淫坊酒肆吗?「你这个出家人怎么老往这儿跑啊?」「我自调心,非关汝事。」那就没什么叫矜持啦。我调我的心,不关你的事儿。这个他就是两种做法:一种做法就做给,就是让大伙看着你这人不错的;一个就是我真正里头是怎么回事。这个不要把它搞混了。这一说,我就可以都是什么都不管了,「矜」要不好嘛,自个儿还这么着,这个就…。
「躁」呢,就是急躁。咱们过去都见过,这两位老居士都过去了。这两位老居士都同姓,我也不说他是谁了。他一会儿就拿着佛珠念,哗啦啦,急呀急呀急呀,躁!那还有居士林一位老居士,也是过去了,他有一次就说「你看看我念,我就照着实际这么修的。」表演一次给我看。念着念着后来也是,这个人身体摇晃起来,这个佛珠在手里哗啦哗啦。所以他一天念三万,这么不够三万,他那佛珠哗啦哗啦,这一哗啦就好些过去了,哗啦一下又过去了,就哗啦哗啦哗啦哗啦…,自己也不能自控,这都属于躁。他用功就很躁,他很躁,就是要使这个劲儿。这个躁和这个急躁情绪分不开,就想很快的成功,急躁情绪连世间法都不行。所以这个他就是不能老实念,所以我们这个就在这些地方咱们要注意。所以咱们今天听了之后,都去用功去。你说我就到第一念,这个我很难哪;你说我平常,我也平常不下来。这些个问题咱们去避免,我们总要一步一步来嘛,是不是?你总不能一口吃一桌酒席嘛。我们这个哪一句,我这个地方很明显,我就立刻治这个病去。快也不一定急。做这么一个样儿啊,显得我很恭敬,什么什么,这是「矜」。「躁 」,急躁,想速成,啊,这个狠使劲哪。我常说,这是使横劲,使横劲要把车推翻哪。车子只能这么推车,顺劲儿。你使横劲不就翻了吗?不能使横劲。现在好多人都喜欢使横劲,横推车,这个劲儿就不行,不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