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谈篇四 13.亲见夏老师的金色光明身
2020-12-31 13:30:49 点击数:
四、漫谈篇四(1991年北京莲舍开示)
13.亲见夏老师的金色光明身
夏老师在天津闭关的时候谁也不见,所以后来我跟我舅父说:“将来我要到北京,我想见见夏老师。”我舅父就笑:“你想见?我不刚刚才给你说过,除了我他谁也不见。”后来居然有因缘见到,不但见到了,还很得法益。
我舅父接着就说夏老师这闭关,夏老师先就讲他见佛见光,到极乐世界闻种种法,种种的受用。这还都是可说的,再到后头的这些就不能说了,后来就到了理一心的境界了,理一心的境界离言说了。
这本来我不知道,是我舅父给我这样的介绍,同时我自个儿也亲眼见了,我亲眼见了夏老师很长的一个时间都是光。这我跟任何人都没说过,跟自个儿的母亲、自个儿的爱人、自个儿的亲信,任何人都没说过。什么时候才说?在我家最后一次《无量寿经》的讲解会,在这个会上我才说这个话。而且我说我恭敬夏老师不是因为我看见他都是光,这是我的特点,所以我没有翻车。很多人修不久翻车了,我没有翻车,这也是个原因。我所着重的不是这,我之所以恭敬夏老师,不是因为他放光。所以黄檗看那个(同行的)和尚从水上过去,他说早知打断他的腿。不是在这些地方,“但今天我为什么要说呢?我是巩固大家的信心啊!”
夏老师这个情形不光是我一个人看见,还一个姓徐的,这个人就更突出了,所以有两个人看见,这是一个女的。她介绍了一个姓孔的,一个禅宗很出名的人,他说他要见夏老,就通过她引见夏老师,陪他来就相见了。夏老师那天正好泄肚,肚子很难受,人很痛苦,皱着个眉。这姓孔的就不依不饶的批评夏老,用禅宗的观点:“你执着禅相,你这个低,愚夫愚妇。”没完没了的,他这就骂夏老师,看见夏老师就皱着眉。这个徐就非常难过,她说:“我今天怎么造这个孽,引了这么个恶人来,让老人招这种责辱。”没办法,急着就赶紧念《大悲咒》解除这个困境。
念着念着,后来夏老师问姓孔的:“你说完了没有?”“我说完了。”“你说完了,听我说呀。”他才听夏老师说。说来说去,说了没有多少,他就给夏老师磕头了。这徐就大惑,刚才他还这么凶,就这么几句话就磕头了。
所以这个禅宗,好像那时候在一种极惊……,就是你在这个时候,你的思想本来就是没有了。所以开悟就都是在无心三昧中,已经达到无心三昧才有开悟的事。现在有的人就不大相信开悟这个事,觉得就是这么说说,实际的事情!夏老后来就说了,她也很奇怪,她在这时心中也安了,看见这个很惊奇。所以她这时候咱们要体会这个心情,心中在这时候不会还想家里头锅上还煮着什么挂面,还有什么钱还没寄出去,后头还要买什么东西,没有这些思想了!就在当前又很高兴,又很惊奇,就看见夏老师说:“如果是个……,这不一切都是金色世界嘛。”就当下就金色世界嘛,就手这么一挥。夏老师这个话一说,她就看见夏老师金色透明,而且她以后任何时候看见夏老师都是这样。
所以你说光明身不一定都要等密宗?不一定。那个普化,后来大家把棺材打开,棺材是空的,也是不留肉身,这禅宗。密宗修到最后化光,这肉身不存在了,这个化光从解放以后到现在一共有六个人。第一个人是贡嘎上师跟我说的,他说是最近的成就。那是1950年告诉我的。
一个居士死后化光,大伙儿才非常惊讶:“唉呀!这大成就的人,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。他活着时候我们能知道的话,多跟他请教请教多好啊!”也没办法了。大家再追忆追忆,就说他没有别的特别,就是说话很怪。这他不是故意说话怪,他自然说话跟大家说话就不一样了,这样一共有六个。
一个活佛到我这里来。有的人化光了还留头发在,这个活佛在他带的护身佛的龛里头,还带有这种人的头发。他写了一篇论文,论化虹光身的这六个人的情况。所以不是没有,现在解放五十年,中国十一亿人口,总共就六位,一亿也摊不上一个。这千个万个难得一个半个,这一亿,万万中也难得一个,顶多只摊上半个,刚刚半个。所以还是很难哪,就是很难。密法有它的殊胜之处,但要达到这一步很不容易。
夏老他确实最后是破无明,证常寂光。他当时在天津闭关的时候,那个不可说的时候,已经是入理一心了。理一心就破无明,这就是“破一分无明,见一分法身。”所以我们还能够直接接得上这一些,这是很殊胜的因缘。这个大经现在是刚开始,大家很快就接上来了。
有个姓黄的,在夏老师家住,《净语》有这个人,《净语》后头有一个人写了一段短的东西,写长白黄什么什么,这个黄是一个道德会女校的校长,没结婚,一生独身,一生的修持,修持很谨严,住在夏老师的客厅。他这个客厅是里外有两间,一般人来就在客厅坐,很熟的人来就请到夏老师的房间坐。我去了有时在客厅,也有时候到夏老师住的房间。要是在客厅,那这个黄居士当然都在那儿;到夏老师房间,她也会跟来听。所以她每次和好多人一块儿去的时候,都也很多。她后来都总结了,她说:“这个事真怪,这两人说话大家都不懂,可是他们懂,这个说这个懂,那个说这个也懂,真怪!”我从来没有想到,这一些谈话别人不懂,从她这么说了之后,我才初步感觉到。到后来初步更证明了,确实当时大家就好像如风过耳朵一样。
刚才说那个化光的,别人也是认为他说话很怪。这位黄居士反应我跟夏老师有些谈话她听不懂,也是觉得很怪。其实并没有什么怪,但是呢,你自个儿的成见很坚固的时候,那听起来就确实是怪,甚至于反感,想不通。不过当时也不都是说这种大伙儿听不懂的话,可是真正到了关键问题上也只能这么说。越说的多,就越说越不对了,就画蛇添足了。你画蛇添了好些脚,越添越错,也没有好多言语可以加上去的。